她父亲就是有这么神奇的魔力,能让所有人都无条件的信服他,追随他。
甚至是他死后多年,他的威望还在,还能继续保护着他的女儿。
温白芷哑声问道:“那你可知道我想让你们做的是什么,在还不知道具体事情的时候,就轻易的夸下海口,这可不好。”
可齐贺只不在意道:“只要是小姐你需要我做的,无论是什么,就是再难,我们都会努力去试一试,总不能叫闻将军在底下笑话我们,离了闻家军,就把当年在闻家军里熟记的那些军法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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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芷笑了。
当年她父亲麾下的人,各个都熟记闻家军军法军规。
就没有她父亲教不会的兵,带不好的人。
温白芷现在也只能相信齐贺的这番说辞了。
就是再有疑惑,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看到温白芷比刚刚放松下来,齐贺也默默舒了一口气。
他只恨自己无法将这颗心剖出来给温白芷看,向她证明自己的忠心。
他甚至不敢直接和温白芷说明,他在这世间本就没有别的亲人了。
是闻将军救了他。
现在他又在所有记录册上除了名字。
就是他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他愿意为温白芷付出自己的所有,包括他的生命。
但他不敢说。
他怕吓到她。
温白芷坐下后,说道:“齐贺,既然我们都已经将彼此的底牌都亮明了,那有些话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这正合齐贺的心意。
“我来云州确实就是被陛下所逼,他一直想要强迫我承认我是闻白的身份,但我一直都没有松口承认过,是以他就曾将我困在宫里半个月之久,最后幸得长公主的帮助,这才得以脱身。”
出于种种原因,温白芷还是没有将她在宫里得到过皇后的帮助这事告诉齐贺。
毕竟越少人知道,对皇后就越好。
她继续说道:“之后我便一直想着如何离开京都,再想办法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在那里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无意间知道了我父亲留下的信物,以及你们这群人的存在,再加上当时长公主要远嫁赤度,我才与我丈夫,找了个理由,一起逃出了京都,先是去了赤度,后又辗转来到这里。”
这算是温白芷将她之前的事说的最清楚的一次了。
她原以为齐贺还会追问一些细节,却不曾想,他只问了一句。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