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苏若兮愣住。
她不自然地撇开视线,“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
话说出来后,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回答,苏若兮转头看一眼,身下的人哪儿有半点清醒的迹象,所以,刚才的话是呓语?
很好。
苏若兮费了不少力,终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小白,看着他,别让他上楼。”
小白收到指令,跳到男人身上,趴在的胸口上睡,势要每分每秒监视他。
见它这么上心,苏若兮放心地洗澡睡觉。
早上,傅裴宴的意识刚恢复,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怎么都缓不过来,费力睁开眼,率先看那张雪白的大脸。
小白趴在他身上,咧嘴笑着,好似在跟他打招呼。
“家里这么多地方,怎么就喜欢趴在我身上睡。”
他把狗放到旁边,环顾四周,很快意识到是在江景小区的房子,刚跟苏若兮说过不会再来,马上就着借着酒劲跑来。
真是的。
先走吧。
别到时候被她看到。
傅裴宴站起来,脑袋传来的刺痛又让他坐下来。
宿醉后脑袋总是一阵一阵地痛,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按着太阳穴揉了几分钟,痛感没这么强烈,他再次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去哪儿?”
楼上传来苏若兮的声音。
傅裴宴惊了下,意识到苏若兮也在,有些不自然,“回家。”
苏若兮走下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
“我。。。。。。昨晚多喝了几杯,走错地方了。”
苏若兮坐在沙发上,“今天多喝几杯,明天多喝几杯,就可以天天走错地方了。”
傅裴宴抿着唇,一言不发。
“给我送花的人是你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