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无所谓的笑着,眼里全是嘲讽。
“魔法部的牢房我没兴趣。阿斯特拉是我的得力助手,身体不好,我更不会让他去。不过——纽蒙迦德的地牢倒是很欢迎你们。”
说完,盖勒特将目光落在阿不思的身上,他看向那个银色的小瓶子,目光复杂一瞬,又很快恢复。
“前几次的交锋你一次也没赢过,这次同样。既然你们不太喜欢我用温和的方式和你们打交道,纽蒙迦德的传统技艺也不是不能让你们体会。”
“阿不思,你以为我只会这么呆呆傻傻的站在这里等着选举结束,然后在你预想的失败发生后灰溜溜的逃走?”
火龙的翅膀划破天空,灼热的龙息将地面烤的焦黑。它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轻而易举地躲过巫师的魔咒并喷吐火焰,不给敌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场面混乱不堪,盖勒特则是笑着朝阿不思一步一步走近。
“其实相比于成为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我更喜欢这样。”
“魔法部那些唠唠叨叨、没有任何用处、除了算计就是捞好处的会议商讨在我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与其成为会长和他们虚与委蛇,纽蒙迦德的传统工作方式才是最实用最迅速的。”
“你的阻止倒是成就了我。”
“要不要看看下面那些魔法部的精锐巫师?这还是只让一个人出手的结果。”
“我真的很好奇,阿不思。你打算拿什么阻止我?又打算说些什么否定我?”
“你害怕被权力诱惑,所以蜗居在一个魔法学校里过着窝窝囊囊的生活。你的势力呢?你对抗我的资本呢?不要告诉我你身边除了你那个没用的弟弟和两个不知所谓的斯卡曼德就什么都没有了。”
盖勒特身上的风衣被吹得猎猎作响,他像是踩在阿不思的心上,一点一点将曾经爱人的心踏碎,说话也毫不留情。
“难不成你想的是要和我进行单人决斗?只要我输了就是整个纽蒙迦德输了,然后再灰溜溜的逃走?你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天真,三十二年前是这样,三十二年后也是这样。”
“所谓的联合会会长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有没有作用都不大,毕竟我会在日后制定全新的规则。”
“那么——”
他在阿不思身前站定,微微弯下腰。
“阿不思,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在胜利天平完全倾向我的局面下,你要做什么?”
对阿不思来说,这是死局。
阿斯特拉早就在一切开始前备好了所有,几乎没有破绽的演绎,用来得到名正言顺的头衔。早早准备好的、近乎压倒性的力量,用以应对计划失败后的局面。
只是可惜了他们几个熬夜完成的脱罪文稿和走的一长串流程,现在可以说的上是彻底报废了。
还有家族的安生日子,阿斯特拉默默用老魔杖挡住打过来的魔咒,在脑中继续构建之前没完成的连贯思路。
……不对!
盖勒特跑到阿不思那里了,可他的魔杖还在自己这里!
自己的雪松木魔杖他也没拿吧。
阿斯特拉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眩晕,还是一旁的文达上来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小叔叔。”
文达担忧地看着阿斯特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