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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入眼帘时,云筝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刚想翻身,腰间传来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记忆潮水般涌来,被抵在落地窗上的颤抖,浴室镜前交叠的身影,还有床头柜被撞得移位时,傅凌鹤咬着她耳垂说的那句"最后一次"。
"骗子……"她抓起枕头砸向身侧,却扑了个空。
浴室门恰在此时打开,傅凌鹤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滚落。
他接住飞来的枕头,挑眉看她,"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云筝气得扯过被子蒙住头,却牵动酸痛的肌肉,又是一声抽气。
床垫下陷,傅凌鹤连人带被抱进怀里,隔着织物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别笑!"她踹他一脚,反倒把自己疼得眼眶发红。
傅凌鹤敛了笑意,掌心贴上她后腰:"我的错。"
温热的内力透过皮肤渗入肌理,云筝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
他低头吻她发顶:"还疼不疼?"
云筝在他怀里转身,突然咬住他喉结:"罚你抱我去洗漱。"
浴室里水汽氤氲,傅凌鹤替她刷牙时,云筝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锁骨下的红痕,羞得踩了他一脚。
他却不痛不痒,反而就着她踩上来的力道,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上洗手台。
"我自己来!"云筝去抢牙刷,却被他躲开。
傅凌鹤捏着她下巴,动作轻柔地刷过每一颗贝齿:"昨晚是谁说手酸得抬不起来的?"
他眼底噙着笑,故意用牙刷柄蹭她泛红的脸颊。
云筝张嘴想反驳,却被塞进一口薄荷味的泡沫,只能气鼓鼓地瞪他。
这模样取悦了傅凌鹤,他低头在她沾着泡沫的唇上偷了个吻。
洗漱变成一场漫长的折磨。等傅凌鹤终于肯放她下地,云筝的脚趾蜷缩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粉得像初春的樱花。
"转过去。"傅凌鹤拿着梳子命令。
云筝乖乖转身,感受梳齿穿过长发带来的细微刺痛。
他动作很轻,偶尔指腹擦过头皮,激起一阵战栗。
镜中映出两人身影,高大挺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娇小的妻子梳头,银发与黑发在晨光中交织,宛如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