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你,是因为你坏了他们的计划,但对大虞来说,你是戳破敌人阴谋诡计的英雄。”
顾持柏看出来布先生的嘴巴被缝起来了,他随手拿起一柄很薄的刀片把羊肠线割开。
血顺着刀片流到顾持柏的手指上,他在一旁的铜盆里净手:“留下把柄的是他,不慎被抓的也是他,说到底是他更该恨自己。”
何太医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卫霜戈刚才是这个意思。
要他唱双簧。
他又不是卫霜戈肚子里的虫,能理解才怪。
何太医觉得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不想看这夫夫二人一唱一和的,临走前他道:“卫指挥使说他欣赏世子。”
说完,何太医拔腿就跑。
卫霜戈两眼一瞪,这小老头腿脚倒是利索,跑的这般快。
他看向顾持柏:“我的原话是,欣赏世子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你可别又话听一半。”
顾持柏淡笑:“卫大人知我。”
卫霜戈下意识揉揉腰。
得,这家伙又只听了一半。
明天就去何太医那里拿“一点点”珍贵的药材自我补偿一下。
“画红圈的地方都是世子招的。”
卫霜戈拉着顾持柏看地图,希望他能够把这茬忘记。
顾持柏指着旁边的名字问:“现在就去抓么?”
“当然。”
卫霜戈抬眼看向布先生:“有些人嘴硬,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嘴硬。”
怡亲王世子感觉卫霜戈是在点自己。
可人在屋檐下,他一声不敢吱。
布先生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羯人勇士,绝对不会屈服的!”
卫霜戈在刑室里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粒药塞进布先生的嘴里:“好好活着,亲眼看看他们会不会屈服。”
---
搜了下,古代是有羊肠线的,只不过好像多用来缝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