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这就回去沐浴更衣。”
国师转身快步离开。
莎拉颜夏也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卫霜戈在门后面把两人对话悉数听进耳中。
陈修以后多半要被拿捏的死死地了——也不一定,因为他是榆木疙瘩。
“陛下。”
卫霜戈扭头和皇帝告状:“顾尚书和臣打赌输了耍赖,你的臣子你可得好好管管。”
皇帝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自己家的媳妇自己管,朕才不管你们的家事。”
卫霜戈:“陛下,这话说的有道理。”
他话头一转,转到楼国上来。
“楼国的信还在路上,等他们把马再送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唉。”
皇帝抬眼问:“丞相那封信送到哪儿了?”
卫霜戈:“在医馆住了好几日,刚出京郊。”
一个普通的腹泻,一直拖着治不好就太假了。
反正后面还有很多普通的小毛病在等着他。
皇帝:“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说完,见卫霜戈还没有走的打算。
皇帝嘴角一抽:“等朕批完折子,带你们去私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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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东侍卫:陈侍卫,陈修)
卫霜戈:怜惜?怜惜你?那顾持柏就要“好好怜惜”我的腰了。
陈修:我板儿正,头儿这上梁喜欢顾尚书,我喜欢的是姑娘,尚迢和龚梓才叫下梁歪。
尚迢、龚梓:勿cue,我们先在一起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