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摊手:“那我就没法帮你了。”
他冲着陈修勾勾手指:“先不说这个,有个好活儿交给你。”
卫霜戈低语了几句。
陈修一听顿时来劲了,这是他老本行啊:“头儿,需要我收敛着点么?”
“别吹的太过,免得人家看了有落差。”
卫霜戈点头,又叮嘱了一遍:“记得别吹的太过——算了,你想好说辞后,跟我说一遍。”
陈修委委屈屈的说:“头儿,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卫霜戈目光诚恳:“对,信不过。”
陈修捂着胸口,找角落蹲着去了。
“德性。”
卫霜戈脚尖踢踢陈修的小腿:“我先走了,你好好想。”
回府一趟,问门房,得知顾持柏还没回来。
卫霜戈脚尖一转,又往街上去了。
他上街买了壶青梅酒,又买了些口感清甜的点心。
在顾持柏回府必经之路的街边的摊子上点了盘花生、要了壶茶。
闲适的晃着脚,把花生米的红衣去掉丢进嘴里。
街边摊子的粗茶,口感自然不如茶馆里的口感好。
卫霜戈无所谓这些,解渴就行。
他百无聊赖的看着过往的人和马车。
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缓缓驶过,风将车帘吹起。
卫霜戈随意抬眼,在车帘落下时看见马车上的人。
熊止——不对,熊止估计已经在排队投胎了。
这应该是坑了范表建一把的那个人。
卫霜戈丢下铜板,提起酒壶和点心,悄悄跟了上去。
马车七拐八绕的,越走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