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有些好笑,他拿起剑鞘扔给顾持柏:“算了,去吃东西吧。”
两人吃上朝食时,大黄正和顾伯面面相觑。
大黄清澈的眼中的疑问如有实质。
顾伯摸摸它的脑袋:“少吃多餐。”
夫人说给大黄少喂点,没说是总量少喂点。
他慈爱的看着把头埋进汤盆里吃的“呼噜呼噜”的大黄:“慢点吃,不急,等夫人出门了,我再给你加点。”
“……顾伯,溺子如杀子。”
卫霜戈捧着一盘饺子蹲在墙头,一个字不落的把顾伯的话全听进去了。
“我还想带它上战场呢。”
顾伯低头看着抱着盆子舔的大黄,迟疑道:“上战场,大黄?它还是个孩子啊。”
听见顾伯叫自己的名字,大黄仰头对他“嗷”了一嗓子。
孩……子?
谁家孩子一爪子能把厚木板拍碎、尾巴甩起来比铁还硬?
卫霜戈:“咳,顾伯,大黄是老虎。”
顾伯:“是,夫人。”
卫霜戈看了眼笑容和蔼的顾伯:“顾伯,大黄胖的都看不见腰了,如果把它放归山林,别的老虎会嘲笑它的。”
顾伯摸摸大黄的脑袋,叹了口气:“是,夫人,我明白了。”
他身为顾家的仆从,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驳主家的话。
虽然他真的认为大黄不胖。
顾持柏从拱门走进大黄待的院子:“顾伯,人胖易生病,老虎也是一样。”
顾伯摸摸大黄的头:“少爷,我知道了。”
大黄还不知道,它从此要过上每天只能吃八分饱的日子了。
卫霜戈回房间吃完饺子。
一扭头看见顾持柏换了一身月白束袖长袍:“你早上穿的不是这个。”
这衣服看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