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管叶扶着古汐裳坐在冰冷冷的地上,眼圈发红:“大人,你别吓我”
“你别吓管叶……”
管叶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太医,快来太医呀!!!”
“……”
古汐裳听不清她的话,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远去,变为灰蒙蒙的一片。
或许,她也到走的时候了。
古汐裳眼角滚落一片湿热,眼里的光渐渐溃散,化为一片漆黑。
“啊啊啊——”
管叶失声痛哭,她什么也没有,大人给了她现在的一切,可她如今却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
“啊……呜呜呜呜”
管叶……
古汐裳好像听到了管叶的痛哭声,管叶从十几岁待在她身边到现在,处理事情沉稳,不卑不卑。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管叶到底也只是一个孩子,会因为她大哭,可是啊……
古汐帝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身体也不再沉重,面容不再衰老。
她含着泪,笑着走进了那道光里。
可是啊管叶,有人来接我了。
我走了,孩子,你别哭。
……
凤汐二十五年四月上旬,继九皇女帝颜栀死后,登州州牧古汐裳紧接而去。
登州瘟疫虽然解决,可整个登州不见半点喜悦,黑压压的天空压在登州头顶,到处是哭声哀嚎。
凡见此景象者,不禁为之动容。
这一消息传开,震惊整个凤汐,凡听闻此事者,都不禁热泪盈眶。
然而,却只有北地炸了,北地百姓纷纷进京,她们不相信,却只能相信。
一时间,喜的喜,悲的悲,凤汐就像口大锅,各种滋味搞在里头翻炒,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