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是抱着阿念回的屋内,一进屋就关上了门,安上了结界。
今日,竟是早早就开始了。
等皓翎王收到消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告诉防风邶,让他带阿念出去好好玩,年纪轻轻的,总是待在屋里像什么样!”
待着也不干好事!
第二天一起来,阿念和相柳两人就被打包“赶”出去了,相柳是因为自己和皓翎王提过,只觉得高兴。
阿念则不同。
虽然自己是想着离宫去中原找政昭的,但这不代表她高兴自己被像什么麻烦一样推出去。
简单来说就是,她可以自己选择离开,但不能是被人赶走。
皓翎王终于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吗?
阿念阴恻恻地想。
哪怕以后真离开了,她必会带上自己的母亲。
(万一阿政不喜欢这里,把王宫留给皓翎王,自己去别处建都呢?比如中原。)
众所周知,皓翎王娶母妃,只是“菀菀类卿”罢了。
说他对母妃有多少情分,她并不对此乐观。
一个又聋又哑,不会聒噪,又身无可依,只能仰赖他的在意的女人。
最妙的是这个女人和心上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么,她只要静静地坐在那里,供他怀念心中的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即可。
什么知心话,什么情义,能有多少?
看似相敬如宾,实际至亲至疏。
出身平民,曾为苦役的母妃,面对这样一个看似温柔相待,实则我行我素、霸道强势的男人,除了恭顺乖巧,默默提供情感寄托到价值,又哪里还会有太多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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