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双眉一高,轻飘飘地说了句:“真可惜,被我‘不小心’掉地上,碎了~”
“告诉玱铉,我只有弟弟,没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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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扫了老桑一眼,就继续整理着自己的首饰,不理会他。
老桑把忆王姬要他转告的话说给了殿下听,可殿下却认定是政昭殿下在忆王姬面前说了什么,对政昭殿下更为不喜。
他干脆把忆王姬的话都转述了一遍,甚至把场景也演了一遍,结果……殿下责备他转述时不得待着私人成见,问摔的分别是什么样式的簪子。
他一五一十地说了,殿下,殿下觉得自己是受皓翎王的牵连!
还感慨玖瑶王姬遇事就不会迁怒到他身上。
那是老桑第一次生出大逆不道的念头,想把殿下狠狠打一顿,让他清醒一下。
之后,之后他对忆王姬态度恭敬极了,还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弱化。
因为送礼之后的三个月,各种人给他下绊子,白天困乏,晚上精神,还时不时地闹肚子,都脱了力了。
他真的怕了,吃了教训了。
忆王姬,有什么仇什么怨,千千万万要冲主子去,万分恳求,别再想起他!
玱铉不知道他的忠仆在想些什么,短暂地伤感过后,他脑子里只有神农深山里辰荣残军的军师相柳了,心心念念要得到他。
一直披着防风邶身份装扮的相柳,别过脸爽快地打了个清爽的喷嚏。
阿念正在制药,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入门左数二架六排三纵的青色拇指瓷瓶,你取三颗药吃。”
相柳说:“我没生病。”
他身体很好。
“我知道,那是提升体质的,”阿念正在忙碌,并不抬眼看人,“你不想吃,就随你。”
相柳没有耽搁,转身扫了一眼药架,视线在一处凝聚,朝着目标走去。
蓐收坐在椅子上,弯腰往碾槽里添了药材,两脚踩在碾盘左右的把子上,来回碾压,嘴上也不空闲:“阿念,你不能厚此薄彼,偏爱侧室啊。”
阿念正斟酌着药量,创写着新药的药方,毛笔的笔杆抵在脸上,印下浅浅的窝。
认真的她把大部分的情绪都隔了厚厚的好几层,只对外留了三分关注,说话也就少了那么几分委婉。
“那药是我把了他的脉,针对他的体质,特地研制的,你吃不得。”
相柳把毒药炼进了体内,溶于一身,这药相辅相成,对他是补药,对其他人是绝命之毒。
蓐收想到阿念也给他诊过脉,他有些期待:“阿念,你也给我特地制了药吗?”
“当然有啊,把过脉的我都留了案,根据你们体质做了创新的药。”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