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柳和蓐收能结合一下就好了,没有选择何尝不是一种选择,名字她都取好了,就叫“相收”。
好吧,这不可能。
防风意映深以为然:“男子多谋算女子真心,依靠他们,必会摔得头破血流。”
这是对当初差点被算计的事应激了。
阿念举手:“阿政就不会。”
防风意映想到之前有幸见过的皓翎政昭,他看她的眼神不是男子看女子,而是君王选才,对她一向伪装的娇柔姿态还带着点排斥。
他曾说:“女子亦可翱鹰视,吾不喜你为迎同而屈委。对庸夫如何你随意,在我面前,做自己即可。”
君择臣,臣亦择君。
颜主是包容尊重,喜爱随心,赢主是唯才是举,威重善察。
防风意映眼中带着敬服:“毕竟是与殿下一母同胞。”
防风邶学着阿念举手:“意映,你二哥我风流但不下流,我也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
瞳仁往眼角一跑,和阿念对上了视线:“大哥就难说了。”
阿念眨了眨眼睛,看向化出水幕,扒拉着自己额头使劲瞧的赤水丰隆:“天色还早,我们对着江河的流向,或顺或逆继续玩。”
辰荣馨悦扯了扯还在对镜自照的哥哥:“哥,别照了,能保留七天呢,回去你随时可以看。”
她都要怀疑了,他哥真的喜欢王姬吗?
听出妹妹语中含怒,赤水丰隆听话地抬手把水幕散去。
真不怪他,一开始他只是看看模样,发现越看越不顺眼,就试着能不能抹去,看的时间就长了。
一只手伸到面前,细腻白皙的手掌上躺着一条细长的藏青色抹额,中间是一指宽的方叶,上面绣着精致的暗纹,两边是细长的编绳。
“如果觉得不自在,可以戴上抹额。”
赤水丰隆嘴角上扬,笑得露出酒窝,眼中如拂去朦胧的玉,润泽晶莹。
他接过抹额就往头上系,系好后仔细调整着方叶的位置。
成果嘛……果然抹额不适合全部头发束于冠中的人戴,也不适合额头不高的人。
“如何?”赤水丰隆把细绳甩到身后。
阿念是跳到了蓐收船上过来的,他拉了一下蓐收,船身晃悠中,两人交换了位置。
“还是让蓐收来夸,我词穷。”
“嗯……我看看。”蓐收仔细打量了一番,“抹额完美遮住了印记,还与丰隆你今日的外裳颜色相近,方片与细绳相连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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