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玉馔,还是隔街相对,这两家确定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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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阿念看到从玉馔阁出来一个拎着烧水壶的人,跑到珍馐阁门前,把壶中的还冒着“白雾”的水浇到了门前种着好看的欢饮花的花盆里。
欢饮花确实喜水,但她确定,这花对水的耐受性和其他花没有不同,都不能浇沸水。
欢饮谐音欢迎,欢饮死了,欢迎绝了,客人少了,是这意思吗?
没多久,珍馐阁出来一个衣着普通的人,直直地往玉馔阁里走。
他走到一张桌前,扯开衣领拿桌上的筷子筒就往里倒,然后随意选了一侧的两根桌子腿,给它们底部削了一段,桌子斜了。
同样给四条长木凳每侧的两条腿削短了一截,他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回了珍馐阁。
阿念看了,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刚给客人点完单的小二发现了这桌桌椅的问题,气得无声骂了什么,然后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包东西。
小二跑到珍馐阁面前,在打开包裹,在门前的地上撒了一地的纸钱,然后一抬下巴,转身回了玉馔阁。
阿念看的目瞪口呆。
又看了几次来回,他们站在路中间,两家的人不断经过他们,可就是没一个往他们身上瞥一眼,像是盯死了对手,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阿念询问的目光投向防风意映:“你们这里的对家都是这样给对方败生意的?”
防风意映面色僵硬,这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啊,平日里她都是去的另一条街上吃的。
阿念感叹:“你们这里的竞争好特别,看着也还挺有用。”
看吧,两家的生意都不好。
防风邶轻笑一声:“临街铺子里的不一定就好,小摊小贩上的美食也不少,若是不介意,今日就由我带你们去吃。”
防风意映没有意见,她看向一旁的阿念。
阿念指着自己:“我看着像是会介意的人吗?”
防风邶夸张的打量了一番阿念:“我看不像。”
“有眼光!”阿念给了个眼神,示意他带路,“我这人最是亲和,小摊小贩也好,酒楼店铺也好,只要味道好,地方干净,我都不介意。”
她以前还遇到桌椅碗筷都黏黏糊糊的,那才是真的受不了。
这里有个熟悉街道巷陌吃食的领路人,她自然不会放过。
“防风公子,还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