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私情,不足以撼动大局,傅家就是前车之鉴。
这次,陆黛的送礼也是他的主意,至少要在重要的场合站在合适自己的位置上。
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陆渊说了好多话,字字句句都是关于岑晏和梁文音。
最终化成一句,“恭喜你,兄弟。”
“谢谢,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两人举杯一仰而尽。
这次的订婚宴进行得很顺利,仪式结束后,梁文音被岑晏抱着回酒店房间,一双嫩足磕破了皮,脚掌疼得紧。
岑晏找到盆,先给她泡个热水脚,舒缓一下。
又贴心的帮她按摩脚,惹得梁文音一阵憨笑,“岑晏,你轻点,太痒了。”
“哪里痒?”他抬眸,哑声问道。
梁文音捏了捏他的耳垂,“岑晏,你怎么老开火车?”
“还喊我名字?老婆?”他特地加重最后的几个音节。
咳咳咳,梁文音清了清嗓子,喊道,“老公~你轻点嘛~”
梁文音虽然滴酒未沾,但是娇软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果酒。
岑晏忽然起身把人压在身下,“再喊一遍。”
“老公,你说我们把知屹一个人留在现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岑晏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眸底染着一层欲,“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别的男人?收了我八位数的伴郎费,不得多付出点吗?再说了,有庭桉在现场,没有人敢一直给他灌酒。”
“国家的人,商界也会忌惮几分。”
梁文音还未回神,如火般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
订婚过后。
梁文音和岑晏决定一起在老宅住了几个月,一来和岑家的人好好相处,二来岑爷爷年纪大了,一直不想去医院,就想在家里养养花种种树,安享最后的晚年。
趁着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她在努力学习考编的书籍。
梁文音可是进清北大学的高材生,读书方面有天赋,所以重新拾起这些毫无压力。
书房里。
岑晏特地找来上一届考过编制的同事帮她把每本书籍里的重要知识点圈出来,然后再着重给她补课。
梁文音不敢懈怠,她想把握住今年的考试,尽量一次性过,省得补考给清北大学丢脸。
若是真没考上,估计许知愿和盛珈禾也会嘲笑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