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听到这里,眉头紧锁着问了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从他母亲离世之后,他才成了周迟的人?替他盯着陆向东对吗?”
那线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所以我们怀疑,王五母亲的过世,可能不是意外,是人为。”
人为?什么人能为呢?
陈星河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挥了挥手,示意线人继续往下说。
线人接着说道:“王五此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周迟的要求也就是让他传递一些陆向东说过的话,他一直照做,倒也没有什么差错。”
“只是昨天下午,王五原本应该守在陆向东的病房外,却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医院,我们的人紧随其后,发现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去了哪里?”
“教堂。”
陈星河微蹙着眉头,一根手指微微屈起,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这是他思考时的常用动作,这人去教堂干嘛去了?
线人卖了个关子,见陈星河没有说话问他,只好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咱们的人一直跟着,就看见他进了祷告的房间。
咱们的人隔着门听不清楚他在里面说了什么,就在他走后,咳咳……”
线人有些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两声,用手背擦了两下鼻头,继续说道:“咱们的人就在他走后……想了一个办法,从牧师那里知道了他所说的话。”
陈星河挑了挑眉,把线人这不自然的神色尽收入眼中,想了一个办法?
陈星河在心中冷笑,这个办法可能不能称作是一个好办法吧?
不过,他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底下的人有底下的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他从来不做过多的干涉,只要事情办的漂亮,过程不违法不触犯纪律,就随他们去。
线人见老半天没听见陈星河的说话声,抬起头,正对上陈星河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顿时虎躯一震,心道完了完了,自己怎么总是在这尊冷面长官这里,感觉到无处遁形呢?
陈星河眼神看向别处淡淡的开口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