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儿,我四平八稳的落在了地上,捆着我的锁链随即松开。
那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站在纸张铺子前,俩人直勾勾的盯着我手背上的痕迹,那个白衣人更是神经局促的上前道:“那个,对不住哈,我们找错人了……”
我嘴角一抽。
“现在说找错人,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动手之前咋不说?”
我咬牙切齿的问完。
撑着胳膊僵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都透着凉气,两侧肋骨更是钝痛难忍。
我弓着腰,只能盼着体内的控魂蛊虫能快点起作用。
那白衣人倒是理直气壮,“谁知道你上来就动手啊?小兄弟,我们真不是啥坏人。”
我不吭声了。
只抬头看着白衣人。
他脑袋上的那白色高帽足有一尺长,正中间的地方还挂着一张黄符。
而且穿着一身白麻衣,手里还拎着哭丧棒。
那黑衣服的也一个德行。
俩人的脸抹的跟老吊爷似的,俩人的脸蛋子上都涂了两坨红胭脂。
隔着门背光一瞅,我还以为黑白无常来索命来了呢!
就这打扮,哪怕是放在外头,都得被揍的连亲妈都不认识。
还敢说自个不是啥坏人?
脸皮得厚成啥样啊?
我眼皮跳了跳,嘴角一扯,“那你俩是干啥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啊。”白衣人咳了两声,想把我从地上扯起来。
可手还没碰到我,我就把砍柴刀横在了他脖子上。
“有话说话,别跟我拉拉扯扯的。”
白衣人的身子僵住,“咱们有话好好说,这舞刀弄枪的是干啥?别激动哈,小兄弟。”
白衣人神色讪讪。
到底是不情不愿的说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