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着能苟则苟的原则,就算发生正面冲突,也都是暂时避让。
这人怎么能跟吃了枪药似的,突然破罐子破摔,到处扔手榴弹呢?
他就不怕把自己也炸死?
就在我疑惑间,这人的尸体动了
他那已被我切掉一半的脖子发出了嗑嗑声。
尸体陡然立了起来!
我瞬间头皮发麻,正要再动手,这人的脚底板竟扑的升起了一簇蓝色火焰。
眨眼间,就将那尸体裹进了其中。
短短几分钟,男人的尸体就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只剩下他随身背着的东西被丢在了原地。
我整愣神时,胡爷那边突然吹了声口哨。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人的东西打包带走时,胡爷已起身出了茶摊。
我顾不上收拾战利品,一路急跑着跟了上去,绕过一片狭窄的通道,就瞧见了通往三楼的台阶。
随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开。
原本已经被炸的稀巴烂的集市开始一点点恢复原状。
所有残缺不全的尸体也都一点点长回去。
茶摊的摊主立在茶摊前,看着横梁上贴着的黄符,扭头就发现一秃头和尚坐在了自己的铺子里。
那和尚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黑棕色的圆饼,乍一看,就像是那种老式蚊香。
他将茶饼交给摊主,“你做的很好,此番算是还了他的情,若你愿意,七日后,便可回乡。”
茶摊主看着和尚,眼神从震惊转为不解,最后更是苍凉一笑。
“我这副样子,回去还能干啥?与其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直接死了干净。”
和尚看着地上被震碎的茶碗,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若想死,我可送你一个痛快。”
“若想好了,七日之后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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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说完便站起了身,手腕一转,一个六棱木头魔方就出现在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