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舍不得我大哥为她求的诰命,也舍不得文川侯府的荣华富贵,扬言要为大哥守节,不再嫁。”
“那些年,我和二哥敬她如敬大哥,给了她最大的体面和尊重。”
“她呢?”
“一面站在我大哥的尸骨上吸血,一面……”
“我都羞于启齿!”
“所以,你的无理要求,还是不提为妙。”
“夫妻一场的份上,提醒你,夜很深了,天也快亮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写完悔过书去死吧。”
承恩公“你跟三皇子私下有来往?”
“我是她的舅母,没来往才稀奇吧。”承恩公夫人语气里尽是嘲弄。
承恩公一反常态“既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承恩公府就劳烦你操心了。”
承恩公夫人“别搞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一套。”
“利索索死了干净。”
“明日一早,我会安排人为你收尸的。”
是夜。
承恩公留下血书,投缳自尽。
他不死,三殿下也会让他死的。
除非,他的丑事能一辈子瞒的死死的。
再者说,他的手甚至还不如奉恩公那个老东西干净。
他父亲死了。
如今,他再一死。
有些秘密,就彻底掩埋于黄土下了。
……
无人关注的皇镜司。
陶秋实身穿回京时的那套破破烂烂的衣裙,拎着食盒,堂而皇之的进了皇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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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种疯癫的快感让她无暇思索为何凶名在外的皇镜司如此通情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