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放言,如果奉恩公府胆敢将手伸向顾大姑娘,便拿奉恩公府和二皇子开刀。
这个交代,他不想给也得给。
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谢灼那一刀会落向何处。
是二皇子的势力,还是奉恩公府的人。
南子逾不再狡辩,拱拱手“我会给出一个令小侯爷和顾大姑娘满意的交代。”
整日里收拾烂摊子,着实伤脑筋。
二皇子也是胡闹,行事前竟不跟他商量商量。
到底是哪个幕僚出得馊主意!
南子逾携满身的愤懑和寒意离开。
夺嫡之事,步步惊险,容不得半点儿疏忽,他必须得把二皇子身边的蠢货清理的干干净净,省的再闹出大乱子,悔之晚矣。
“谢如珩。”
顾荣向前迈了一步,抬起头,目光投向谢灼。
对视。
“没有品茗对弈。”
“没有恰巧意外。”
“是宴寻告知于你,你担心我,特意来此。”
“对吗?”
谢灼微敛眉目“是我没有护好你。”
他以为,南子逾会审慎对待他的警告,会三思而行。
终究是因他之故,让这朵阴云飘在了顾荣头顶。
他携来的风雨,本就该由他撑伞挡的严严实实。
顾荣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谢灼,“擦擦汗吧。”
“谢灼,我并非那种一夜风雨便会被摧残凋零的娇弱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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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不必想着时时刻刻全方位地保护我。”
“再者,我是在借助你的力量狐假虎威。”
“这也算是你的保护方式。”
“你无需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