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慢羊羊挣开嘴上的红绫,柴房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等女王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派人来找我,她根本离不开我。"
笙羊羊收回红绫,轻叹一声:"您已经是弃子了,村长。"
"你还有脸说!"慢羊羊气得胡子翘起,"明日女王最器重你,你却背叛她。"
"我们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手下。"笙羊羊揉了揉太阳穴,突然理解懒羊羊这一路走来的无力感。
喜羊羊单膝蹲下,与慢羊羊平视:"村长,你这是愚忠。"
沸羊羊抱臂冷哼:"什么恩情?让我们自相残杀的恩情?"
柴房的小窗外,暮色渐渐深沉。
笙羊羊的影子被拉长在斑驳的墙面上:"身为君王却不顾百姓死活,只顾一己私欲,这还是好君王吗?"
"村长,"美羊羊轻声道,"从小您就教导我们要做正直的人,如今不是与你的理念背道而驰吗?"
慢羊羊突然别过脸去:"你们人多势众,我说不过。。。。。。我要睡觉了!"
他像个赌气的孩子般蜷进干草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柴房里只剩蟋蟀的鸣叫,和角落里一只蜘蛛慢悠悠织网的声音。
夜色渐深,柴房内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笙羊羊蜷在喜羊羊怀里,红绫无意识地缠住他的手腕。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咔嗒——
细微的门轴转动声响起。
慢羊羊蹑手蹑脚地跨过横七竖八的同伴,老腰竟灵活得不像话。
笙羊羊微微睁开眼,瞥见那道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又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村长不见了!"暖羊羊掀开空荡荡的干草堆。
笙羊羊伸了个懒腰:"别急,他跑不远。"
红绫自发缠回臂间,还顺手帮喜羊羊理了理翘起的呆毛。
众人简单休整后继续向皇宫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