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家的功法,根本就不全。”
“什么?!”
就是郗廷训都腾地站了起来,更不要说郗润怀和郗琰钺。
郗夫人结结巴巴:“琰,琰钰,你,你什么,意思?”
郗琰钰:“字面上的意思。
郗家的功法根本就不全,所以郗家一代不如一代。”
郗润怀全无冷静:“不全?!怎么会不全!”
郗琰钰:“那您得去问问郗家的老祖宗。
他们怎么弄了个不全的功法还跟宝贝似的。
就这么个不全的破功法,您还指望我儿子回来继承郗家?”
郗润怀:“谁说的!是谁说郗家的功法不全!”
郗琰钰:“我儿子看了一眼就看出郗家的功法不全。
郗家总是为自己的古老而沾沾自喜。
可为什么郗家除了我之外,最高的不过先天中期,还是凤毛麟角?
再看百里家。
先不说百里宗师和岳宗师已经突破了先天大圆满,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百里家的几个徒弟,最差的也是先天中期。
我闭关一年,才堪堪突破到先天后期。
而我从先天中期到先天后期,用了近20年的时间!
岳宗师从先天后期到先天大圆满也不过十几年!
郗家七百年的历史,出过几天先天后期?
几个先天大圆满?”
郗润怀嘴唇哆嗦地一屁股坐了回去。
郗琰钰却站了起来:“想郗家好,就不要做无谓的事。
我儿子心情好了,说不定会乐意给郗家点甜头;
惹了他不高兴,他要对郗家做什么,我可拦不住。”
说罢,郗琰钰就往外走。
走了没两步,他又侧头说:“管好郗舒语。
她要敢把心思动到我儿子的头上,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毁了她的侯家!”
说完,郗琰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