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祁秀红在老屋那边照顾老人家之外,其他人都各回各家。
田柳在厨房准备晚饭,却是板着个脸。
祁路根进厨房看到她,就说:
“你从回来就一直拉着个脸,你是嫌娘还不生气是咋的?”
田柳把手里的菜一丢,说:
“我不是不愿意给安安出钱,但咱家云芳还在读书。
之前老大结婚家里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平生的事儿还借了钱。
娘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
田柳抹起了眼泪,
“都是孙子,不能这么偏心是不是。
爹娘平时给安安的钱还少……”
“你给我闭嘴!”
祁路根一声低吼,把田柳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不客气地说:“咱家再穷!安安读书的钱我也凑得出来!
你外甥读书的时候要钱,我少给了吗?
轮到我自己的亲外甥,你就这副德性!
你跟我老祁家算钱是吧!
良生、平生和云芳读书的时候,安安挖的野参、找的药材、打的鹿角不是钱是吧!
爹娘和白叔给的钱不是钱是吧!
平生盖大棚,爹娘和白叔有没有掏钱!
良生结婚的时候,爹娘和白叔有没有出钱!
良生结婚,安安还进山给他打了张狐狸皮,那都不算钱?!
今天孩子在,我不想说你,给你留点脸面。
你倒是拿的心安理得了!”
在屋里的祁良生、祁平生和祁云芳听到了父亲在外头发火,三人赶紧出来。
就看到母亲在那边哭,父亲一脸的怒容。
祁路根不管孩子们出来了,对老婆怒道:
“安安读书的钱,我老祁家会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