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大叫:“把他给我带过来!带过来!”
祁玉玺仍对着镜头:“鉴于执天宗喜欢绑架勒索,言而无信,无恶不作的尿性。
我现在对屏幕前的所有人声明。
我将独自赴约。
随行的4名记者将原路返回。
如果他们遭遇了不测,我会把执天宗宗主的脑袋做成夜壶。
祭奠他们,为他们报仇。”
老者几乎喷出一口血。
可那边,祁玉玺却伸手,关闭了摄像机。
送祁玉玺前来的三名执天宗古武者脸色难看至极。
一人硬邦邦地说:“我们的人会把他们送回去!”
祁玉玺看也不看他,走向直升机。
“祁宗师!”
4名武官不肯走。
“你们回去吧,不要碍事。”
祁玉玺自始至终就没打算让这4人跟着他到目的地。
直升机里只能坐两个人。
摆明了就是让祁玉玺一个人过去。
祁玉玺拉开直升机的门上去了,驾驶员已经就位。
4名武官没办法,只能返回车上。
带他们来的三名大汉也上车,倒车退开。
直升机的螺旋桨启动,没多久,直升机起飞。
“祁大宗师这样做太危险了!”
西斯特捶了下桌子。
凌靖轩还算冷静地说:“我们派出记者就是要化被动为主动。
坐实‘执天宗’是邪教的事实。
安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四个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