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小孩还挺有志气,有哥们十分之一的帅吧。
丁临跑到那只鬼面前,用红绳扯住他的中指往一旁跑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干什么?你死的也惨,我过来超度也是你家里人的意思,他们都跟你说了吧?”
“什么情况这是?”
苏乐重新坐下来,捏住那片纸钱端详,我把纸钱抢过去扔掉:
“这玩意儿就别拿手里看了,多晦气啊。”
江恒跟也坐着下来:“这个问题确实挺离谱的,这个纸钱是谁贴上去的,有什么目的?”
我被他俩严肃的神情搞懵了,打趣道?“我说你俩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这里是鬼市,纸钱肯定不缺,说不定就是哪个摊位上刮过来,恰好贴上了而已。”
我看出来这俩人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丁临,毕竟只有他离我们最近。
我能保证这件事不是丁临干的,这小子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除非他有三只手,否则不可能在我没有察觉的条件下给我背上贴东西。
“你俩有点疑神疑鬼了,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玩了个小把戏,想跟您两位交交朋友。”
这确实有点牵强,但对方只是在我背上贴了张纸钱,充其量就是让那只鬼在背上趴了会,对我造不成实质性伤害。
而江恒跟苏乐也在身边站着,不会看着我出事。
所以在我身上贴纸钱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恶心我一下?
这显然不成立,所以我还是觉得这就是个小意外而已,俩人紧张兮兮的。
苏乐点了根烟,冲四周摆了摆手:“都别看了,忙去。”
要说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这是哪儿?鬼市出了点事,也照样围过来看。
只能说真不愧是行里的人,胆子真是不小。
周围的人看了两眼之后悻悻的散开,这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有几个人驻足观望,过来仔细问问就说难度太大办不了。
我困的睁不开眼,大早上跑到茅山,出了一顿破事连歇都没歇一下就横跨半个城市到这儿,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偏偏鬼市阴气又重,冷的人困意泛滥,现在刚入秋,天气变化大。
我靠在江恒身上有,有点昏昏欲睡了,又条件反射似的醒过来,打个盹都不安稳。
江恒叹了口气,把我抱到腿上,用衣服将我裹进去:“地上太凉,想睡就睡吧。”
“那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