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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算个屁的办法啊!
“怎么?咱小哥还能治愈心理创伤呢?啥时候去考的心理医生啊?”
苏乐傻呵呵的问,江恒恢复正常,装作无事发生:“那必须的,我这方面还挺厉害的,不信你问你顾哥。”
我用手遮住脸,感觉耳朵烧的难受,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江大师现在开始公然耍流氓了是吧?
“你他妈……别没脸没皮。”
“行行行,我们阿丞最正经了。”
苏乐咳嗽两声,反应过来了:“差不多了哈两位,我还在这儿呢,要不你俩说话打个码吧。”
江恒继续没脸没皮:“要不你捂住耳朵?”
“我捂住耳朵咱都得去地府报道!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了,主要是我手离开方向盘太久会扣分的!”
看出来了,一谈起扣分,跟要他命似的。
“命可以再投胎,分扣完了我就得重新考驾照,我去,真要命。”
苏乐烦躁的揉了两把头发,我跟江恒只能闭嘴坐在后排,就怕丫又扣几分当场发疯。
闭目养神一会儿,睁开眼就已经到了茅山山脚下。
我抬眼看了看楼梯,长叹一声,这楼梯修的这么高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们仨又苦哈哈的爬楼梯,好在这个时间也不热,哥几个都很会苦中作乐,就当抽空看风景了。
到山顶的时候,苏乐就被人给拽走了,一堆人喊着“少掌门”我都替苏乐头疼。
偌大的空地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几十号人,看着年龄都跟我差不多,最多也就三十来岁。
这就有点出人意料了,我还以为是一堆玄学届的门派站到一起,不说仙风道骨什么的吧,怎么说也得有几个行里的老先生在这儿撑场子。
毕竟这次会议说的是封印时妖,说白了就是给苏乐拉拉人脉。
对于过来参加的门派,这也是个讨好茅山的好机会。
虽然说这年头玄学界确实落寞了,茅山这个事闹的很大,应该邀请了不少人,怎么落寞也不至于就这点人。
来的人这么少只能说明一个事:他们压根不给茅山面子,或者说,不给苏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