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纯的撞,我倒是不必害怕,问题是她还张开嘴要咬我。
那哥们能让她咬到吗?
这女人头整个就是蛊,估计牙齿里也早就渗了毒,让咬上一口,我就得下地府。
我就地一滚躲开了,她撞在车门上,留下一排牙印子。
我抽出黄符,高声念诵咒语:
“元亨利贞,浩荡神君,日月运用,灿烂光精,普照三界,星斗齐并,天罡正气扫荡妖氛,九凤破秽,精邪灭形,魁转罡星,魁列哼喷,急急如律令!”
黄符激射而出,接触到女人头的时候,激起一阵惨叫声。
我心里已经没有恐惧了,反手抓住她头发与头皮连接的那部分,女人头就没有活动空间,只能拼命转动头颅想咬我。
沈秋篱从车上下来,她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样,不知道胡臻醒过来,发现这个月和自己黏在一起的大美女是个五十多的女人,该做何感想。
“把解药给我。”
我抓着女人头,语气不善的说。
对方也不是个软柿子,她手上爬着一只大肉虫子,通体漆黑看不出品种。
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根银针,扎在那肉虫子身上,要我说这虫子也是可怜,被扎的乱叫。
手中的女人头疯狂扭动,我听到头发断裂的声响,只能将抓握点放的更加靠近头发末端。
这时候就有人要问了,放在头发末端,她活动的空间更大,不会咬到手吗?
我是多心细的人啊?
在她反过来咬我之前,直接抡圆了将头往地上砸,一下,两下,三下。
而且,为了防止她乱动挣扎,我干脆一脚踩在那一串器官上。
女人的尖叫声叫的我心里发闷,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头还在蠕动,嘴唇已经烂了,已经被毒渗透的紫色的牙床暴露在空气中,我听到牙齿碰撞的声响。
没什么好怕的,在幻境里我连人都杀过,更别说一个死人了。
如果江恒出事了,我才真的怕。
沈秋篱“哇”的吐出一口血,这是遭到反噬了。
“我说了,把解药给我。”
我抓起女人头,匕首抵在太阳穴上,一点点往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