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显然已经把诸葛郁当作了保家业的祭旗,置他于死地也毫不犹豫。他们恨不得诸葛郁立刻就死,这样自己才能斩断这个威胁,钱财权力尽收囊中。
就在黄超然要带走诸葛郁之际,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拍手声,接着江茗禹的声音傲慢地响起:"真是一出感人肺腑的好戏,父慈子孝,难得一见。要不是我亲自赶来见证,那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啊!"
两个陌生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在得意的诸葛溢脸色顿时就变了。诸葛郁满脸绝望地问:"师父,你怎么来这里了?"
江茗禹咂摸着走到正厅中央,讥笑道:"要不是我亲眼见证这罕见的精彩场面,只怕会后悔莫及。原来在你们诸葛家眼里,为了保住几间房子,连自己的骨肉亲子也可以置之死地,真是前无古人啊!"每句话都透着浓浓的嘲弄之意。
黄超然刚才还趾高气扬,这会子见了江茗禹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心里十分纳闷,怎么车霆没有完成任务,江茗禹还能提前赶到?难道是察觉到诸葛郁有难,才匆忙赶来救人的?具体情况一时间难以弄清,他只能努力故作镇定:“江茗禹,你这个私自离开岗位擅闯州城,本官这就去告你的状,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哪知江茗禹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踏步来到黄超然面前,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啪”的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了黄超然的脸上!
“你。。。。。。你。。。。。。”黄超然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又羞又怒,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超然正要告江茗禹的状,突然“啪”的又被打了一巴掌,直接懵了。
江茗禹冷笑道:“搞不明白为啥打你?因为我是官,你是民,你配直呼我名字吗?我已经手下留情只给了两巴掌,要是送你去见刺史,指不定要被扒皮抽筋!”
“一个被贬官的死鸟人,也敢眼高于顶?你这脑子也坏了吧?要教你见了官应该怎么做吗?”
江茗禹横眉道:“还不跪下!”
黄超然死死咬牙,过了半天才红着脸俯身下跪。
江茗禹又道:“哑巴了?快称呼全名!”
黄超然恨得牙痒痒,才磕头道:“草民拜见江大人。”
江茗禹懒得理他,四下张望:“你们也都给我跪好!”众人见势不妙,赶紧全跪了。
黄超然强忍火气道:“江大人,礼也见过了。我这就去告你的状!”
哪知江茗禹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喝道:“谁让你说话的!”
所有人赶紧把头压得更低。生怕触怒了江大人,也被狠揍一顿。
江茗禹居高临下道:“刚才的话,我没说让你们起来吧?继续跪着,等我发落!”
黄超然被踹得鼻青脸肿,只能继续跪着,心中已经把江茗禹干刀万剐了。。。。。。
诸葛郁见地上那几个打手满脸淤青,心里爽快得很。这下可好,你们也有今天,要你们欺负别人,还敢打我兄弟,真是自找的。
江茗禹一脚把黄超然踹翻在地,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这黄超然爬起来,嘴一张,一颗门牙就掉了,满嘴是血,惨不忍睹。江茗禹可不会手软,冷冷道:“你不是要告发我擅离职守?去吧,我已经见过刺史大人了,你去告我,只会被加上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
黄超然傻眼了,他还以为能抓住茗禹的把柄,哪知人家早有准备,这下糗大了。
但他嘴硬心强,仍想挣扎道:“我管你见没见刺史,受贿误国,我要告到刺史那里去。”
江茗禹哈哈一笑:“行,正好我也要带你去刺史府,反正路上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