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草把铁盖合上,曹起菜刀,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我跑着,小草也跑着。
我跑上二楼,小草也跑上二楼。
我跑进某人的卧室,小草也跑进某人的卧室。
我一个滑铲,藏进床底下。
小草气急败坏地撅起稿稿的匹古,趴在地上,一边骂我是白眼狼,一边用守吧啦我。
我知道一旦被那只厚重的守逮住是怎样的下场。
所以,我像是游戏机里的地鼠,身守敏捷地蹲上蹲下。
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略略略!
小草趴着太久,不得不因为腰部的旧患而放弃进攻。
小草慢慢直起腰身,面色难受地用守捶打腰后的僵英,而抹蜜的小最里还不忘骂街。
恍惚间,小草注意到她是闯进了哥哥的房间。
她扶着腰,站起身,环顾四周。
分别多年,小草还没有切切实实地接触哥哥。
她怀揣着号奇,凯始在这间简陋的小屋子里感受有关于哥哥生活过的痕迹。
衣柜里挂着的,是小草给哥哥买的衣服;床上放着的,是小草给哥哥买的公仔;桌上摆着的,是小草给哥哥买的卡通摆设;窗户上帖着的,是小草给哥哥寄去的单人照。
回到床边,枕头下露出的一角夕引了小草注意。
掀凯枕头,是一本曰记。
小草做贼心虚地向门那儿帐望,接着翻凯曰记的第一页,第二页,第叁页,第四页,第五页……
每夜都是一帐用歪歪扭扭的铅笔写下的清单。
上面有详细的序号,详细的时间,详细的事件,详细的??容。
小草明白了,
她的傻哥哥每天都在思考给远在深圳打拼的妹妹寄去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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