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桩的官逼民反,你说说,这里头得死多少无辜,然后他们被套斗篷那家伙逼成了作恶的凶徒,又得谋害有多少无辜?”陆苏安嘲笑嘲讽,“或者在你的眼里,死掉的无辜也算不上是无仙国之人?”
陆苏安眉头忽扬,反语说道:“你不是雷球儿,你是蛮骁的主子,那个‘爱民如子’的国君!”
雷霆之球好歹跟着开国君主混过,至少跟着开国君主的那辆曾在土星星环玩过漂移的宇宙汽车的智能电脑混过,断然不会依从“死了的无仙国人就不是无仙国之人”的无耻道理。
要知道,无仙国的开国君主的临终话语那可是大骂将他送到这边致使他再不能回家的打洞之人的,便是说,无仙国的开国君主与陆苏安一样根本忘不了故乡故土。
无法忘记故乡故土,就有“生是哪儿的人,死是那儿的鬼”的执念存于心间,有此执念的人建立的无仙国,又怎么可能留下“死了的无仙国人就不是无仙国之人”的话语和道理?
同理的,有此执念的人留下的守护者雷霆之球,又怎么可能遵从如此道理?
也就凭着一句“事关重大,不宜深查”便终止了调查,便无视施琅威和他的未婚妻两家人及其相关亲友的灭门事件的当朝君主,方能理直气壮的遵循如此道理。
至此,陆苏安也明白了悲伤泣语的起因,无非就是施琅威的父母等等的残缺灵魂和相似惨死的人的残缺灵魂,借着雷域雷狱,向着当朝君主倾诉?怕不是追问,怕不是悲诉!
陆苏安越想越觉厌恶,满心厌恶,满脸厌恶,厌恶的道:“把你的分身撤走,别脏了我的焚天雷霆。”
撤是不可能撤的,当朝君主始终认为斗篷人死不得。
“陆苏安,事关无仙国的安危,我恳请你饶他一命,我恳求你饶他一命。”
当朝君主的姿态放得极低,陆苏安的姿态摆得极狠。
“你在哔哔一个字,我现在就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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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君主想言不敢言,因为他着实希望斗篷人活着。
当朝君主的分身却未撤走,只是说话之人换了一个。
“陆兄,在下陈濯,桃……”
陈濯是谁,陆苏安是知晓的,但那又如何?国师而已,又非天师。
陆苏安都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厉声说道:“雷球儿,不收了它,我屠了无仙城!”
无仙城是皇城,是无仙国的都城,屠了它,无仙国必然大乱。
不过此话乃是虚假的威胁,雷霆之球懂,可懂了就不能受了威胁吗?雷霆之球就不顾当朝君主的意见,收走了因它的掺和才得百丈长宽的雷域雷狱。
“你……!”陆苏安恼怒道:“我是让你收了那帮恶心家伙的分身,你全收了作甚?”
收都收了,雷霆之球表示:“你再踏一脚,我还你就是。”
陆苏安没那份心情了,何况他不认为当朝君主会放任他借无仙国的毒电变强,刚刚的雷霆的避开,想必也是当朝君主的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