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是可爱的,也是强大的,放在列车之外的地方,小小的她即使抱着一颗魔螺胆照样能收拾了一帮乘警叛徒。
身在列车之中,春丫动用不了武技,偷袭还行,单打独斗也还可以,被人围攻她就只能躲闪了。
丢开了魔螺胆的话,凭她能够打断两个叛徒的手的小拳拳,躲闪之余是能稍作反攻的。
但她不可能丢掉魔螺胆,这辈子都不可能!
圆脸乘警自己把自己的腿打断了,为的是演戏演真,奈何人算不如人算,圆脸乘警算输了,中了陆苏安的算计,不仅露了底,想逃走都逃不快。
好在陆苏安只留下了春丫一个,要是连秋丫也有留下,圆脸乘警就丁点办法都没有了。
圆脸乘警是机智的机敏的,若非伤腿叛徒那个愚蠢之极的蠢货命人打断一众乘警的腿,逼得他不得不现身,他是有七八种办法完成斗篷人交付的任务的,哪怕是现在,他依旧想到了补救的措施。
然而有个前提——做了旁观的春丫必须死!
春丫不死,陆苏安就会知晓春丫旁观的种种,圆脸乘警再做补救亦是无用。
“可你们这帮废物,杀个小虫子都杀不了,你们……你们怎么不去死!”
圆脸乘警咒他们去死,而后准备让他们陪着春丫去死,刚好他有备着炸弹和盾。
炸弹是电浆炸弹,是电池炸弹的变种,是一个炸开就高压电浆四溅的那种;盾是阵地盾,顾名思义,阵地盾一个竖起,就相当于一个临时阵地的筑起。
圆脸乘警竖好阵地盾,将自己和一众被拷着的乘警保护妥当,摸出一颗电浆炸弹就抛了出去。
忘了拉引信啊喂!
圆脸乘警当然知道引信未拉,他是有意的岂能不知?第二颗抛出去的电浆炸弹就有被他拉了引信。
他要的是双重爆炸,即以第二颗电浆炸弹的爆炸激发第一颗电浆炸弹,继而引发第二重的爆炸,如此方能令溅射电浆失去轨迹规律,方能杜绝春丫的逃脱。
春丫不认识电浆炸弹,可她认识电池炸弹,电浆炸弹本就与电池炸弹长得很像,她就知道危险的临近。
攻击春丫的一帮叛徒认得电浆炸弹,知晓它们的威力,便知晓死亡的将临。
不约而同,两方同时往外逃,他们要逃出这间闹室车厢。
逃是逃不赢的,春丫也逃不赢,圆脸乘警是竖盾就抛炸弹,动作如训练过无数次,似行云流水,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一帮叛徒绝望了,春丫也有绝望,绝望尖喊:“胆胆!”
都如是时候了,春丫关心的依然是魔螺胆。
魔螺海妖是妖,妖的胆经不住电浆的冲刷,电浆炸弹一个爆炸,魔螺胆必毁无疑。
春丫吧啦吧啦的流眼泪,个头不大眼泪不小,豆大的泪珠滚下,伤心绝望的她舍弃了逃,用着身体和翅膀死死的包住魔螺胆,做着最后的保护。
魔螺胆很重要,春丫觉得它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轰!”
“滋滋滋~!”
“噼里啪啦~~!”
电浆炸弹炸了,它的爆炸顷刻就让整节闹室车厢化作雷狱雷海,震人心魄,骇人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