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语举着蜡烛走进来,她坐在张东泽的旁边,“我在京城时,见过许凡一次次赢。
一品武者挑战阿穆隆,借机晋升小宗师,虽败犹荣。
他不是一个鲁莽、跋扈的人,在京城威望非常高。
之所以如此,我怀疑他的目的就是激怒你,让你犯错,然后锦衣卫进驻平城。”
被花谢语提醒,张东泽恍然大悟,他怒道:“看来魏阉狗早就开始算计天地盟。”
花谢语很想提醒张东泽,你是不是在剑州作威作福时间太久了,成了井底之蛙?
还用魏无忌出手?一个许凡就让你灰头土脸。
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自己刚刚走出剑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我有什么义务提醒张东泽?他死在许凡手中才好。
“许凡的手段绝对不止如此,他是洛雨致最宠爱的徒弟、魏无忌最信任的下属。
你难道想一辈子窝在剑州?
难道你不想封侯拜相?
雍王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张东泽已经有些魔怔了,他意识到自己和许凡的差距是什么:民不与官斗。
如果与雍王合作,将来雍王登基,那天地盟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盟主和异姓王哪个更有吸引力?
张东泽沉默片刻,“我考虑一下。”
这件事牵扯太大,他需要请示一下父亲。
“好!”花谢语起身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奉劝一句,许凡谋而后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已经联系了西川王府,就等着你犯错。”
看着花谢语离开,张东泽感觉自己的火气很大,必须发泄出来。
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如何正确处理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许凡,总有一天我要亲自把你的脑袋拧下来,雕刻成尿壶。
外面在搬家,张东泽打算先回剑州去找父亲汇报,要应对许凡插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