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衢也没坚持,可能他也担心金岳的情况。在快速地叠完三只纸鹤后,他走到窗边,向着外面轻轻一吹。
三只纸鹤立即活了一般拍拍翅膀飞走了。
我目送着它们远离,心中默默祈祷,你们一定要查清原委,另外保佑金岳没有事!
接下来就是漫长地等待,我一下午都无心做事,心不在焉的。
云衢又回到蛇形态,他根本就没好彻底。
为了加快痊愈的速度,我又将他放到药材盆里,上锅蒸熟…
…不对,是以微醺的热度促使药材发生反应,以蒸汽疗法治愈云衢受伤的身心。
反正他说有用,那我自然照办,真心地希望他早点好起来。
我感叹道:“你看这些药材,一大半都是泽漆找来的,他也是出了不少力。你就不能稍微让着点?”
“所以我今天没有叫他脏东西。”云衢似乎很自豪。
我不由好奇:“那你叫他什么?”
“臭东西。”
“……”
这俩词有啥大区别?还不都是一样不当人啊?
我都能预测出来之后如果还有发展,估计泽漆就要“升级”为“丑东西”。
下午三点多钟,还是没消息,不管金岳还是童子他们。泽漆说出去找找,本来我也想去,但被婉拒了。
“一来你现在能力有限,万一情况危急你很难应对。二来那家伙刚踏实下来,还是别再惹起来的好。”
泽漆说着嘴巴朝厨房的方向努了努。
我理解他的意思,还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云衢其实没有恶意的。”
嗯?怎么变成我替他解释了?
就跟他是我什么人似的。
泽漆见状笑笑没说什么,转身出了家门。
我特意回到厨房,发现云衢还维持蛇形态老
老实实地在蒸药桑拿。
他略微讥讽的声音响起:“你不会以为我小肚鸡肠,会一直针对他吧?如果他不惹我,也可以允许他在我的地盘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