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北彩一脸的不以为意。
“夜君曾说,他最不喜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句话,明明可以赢,谁愿意输?
既要争,那就没人愿意落后,既要比,谁又愿意垫底?”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
“再说了,我们天下会可是一个以搞钱为宗旨的帮派,无奸不商,你作为右使不起带头作用,信不信我在夜君面前告你一状?”
龙越:……。
王百万:???
见气氛有些尴尬,明步拿膝盖碰了下北彩的腿。
“他的意思是,在搞钱上可以奸猾一些,并非所有事。”
王百万轻咳一声同样说道。
“是啊北彩,做人与做事可不能混为一谈。”
“哎呀,我知道。”
北彩撅了撅嘴开口道。
“人家就是想活跃下气氛嘛,我会不清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在意的点吗?”
看着无精打采的野衣,小泽拿肩膀撞了她一下。
“还在心疼你的百乐门?”
“换你你不心疼吗?”
野衣斜了眼小泽,语气中带着委屈。
“马上就要坐稳‘长阳第一青楼’了,地下赌场我更是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被他一道命令说舍弃就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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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被擒去挨板子?”
小泽撇撇嘴。
“要不是他谨慎又果断,你的动作也够快,多少姐妹就要被那些搜查的官兵给抓去,你还怪他?
你信不信,他比你还要心疼百乐门。”
野衣闻言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你究竟是想安慰我,还是替那个色胚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