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酒至今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也没有发现自己喝过他的血。
只是口腔里弥漫着甜丝丝又诱惑着他味蕾的味道。
他像是短暂失忆般,随着血液融合程度越来越高,少年似乎不太害怕他了。
他天真的眸子里充满疑惑,嗓音软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像很好吃……”
冷阎面无表情的坐在离他两米远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
一阵冰冷的沉默。
季司酒:“。。。。。。。。。。”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红发少年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休养生息,他怕自己再不休息就要猝死在床上。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子愈来愈沉,渐渐地疲惫的睡了过去。
翌日。
枯树残枝上,乌鸦“哑哑----”的低鸣着。
季司酒从床上幽幽转醒,转过头就看见窗外乌鸦站枝头的场景。
一脸抑郁:真特么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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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敲响,门外推开一个金发红眸的高挑女仆,端来一碗熬的浓稠的白粥。
她低头颔首,恭敬道:“主人。”
冷阎冰冷的声线毫无波澜的命令:“放这里,退下。”
女仆不敢怠慢,立即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面上。
双手拿着托盘,低头迅速退出了房间。
冷阎站起身走到床边,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该起床,洗漱吃饭了。”
季司酒有些愣神:“哦。”
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红润,下床双腿还有些软,但却不妨碍走路。
洗漱好之后。
冷阎端起桌面上的白粥,面无表情:“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