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白绕和于毒笑的一头雾水。
“白兔兄,何故发笑啊?”
说来也挺有意思,这眭固的表字,取的是白兔二字。
按理说字,是对名的解释,一般都带有一定含义在内,不是随便瞎取的。
偏偏这白兔二字,和眭固的固,之间似乎凑不到一块去。
而在听到了询问后。
眭固勉强止住了笑声,接着笑眯眯的指了指河对岸,满脸冷笑的说道。
“我笑的是河对岸,曹军领兵之将,实乃无谋少智之辈!”
……
“白兔兄何出此言?”
“是啊,曹军军容严整,士兵个个皆骁勇精锐,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何看得出曹军领军之将无谋少智?”
见左右二人不懂。
眭固面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摇头晃脑的解释道:“敌军兵少,我军兵多,哪怕曹军乃精锐之士,主动渡河冲击我们的军阵,这也是极为不智的举措。”
“况且我军远道而来,且兵力庞大,军粮消耗乃是天量数目,一直这么拖下去的话,先撑不住的必是我们,所以两军对垒,我军反应当主动渡河。”
“曹军若是聪明的话,就应该严守阵地,以不变应万变,等我们这边发动进攻,他们再作出应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大张旗鼓的打造浮桥。”
白绕和于毒听的似懂非懂。
但这长篇大论下来。
总之看起来很有道理就是了。
因此二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
……
这副模样。
越发让眭固膨胀起来了。
三人虽说同为军中头目,且平日里以兄弟相称,但在心里还是暗自存了一份,较个高低的心思的。
如今这么一番比较。
可不就高下立判了吗?
自己从智谋上,狠狠的碾压了这两个小老弟,军中该以我为主才是!
同时眭固也暗自庆幸。
还好有自己这位智谋之士坐镇。
否则就凭这两个小老弟那榆木脑袋,恐怕都得被对面耍的团团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幸甚,幸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