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熬成了罗爷爷,
罗母,也变成了罗奶奶,
罗奶奶眼睛不好,见了风或是见了烟气都会泪流不止,更是做不了细致活,
却也在微弱的烛火下,为锦鸠缝制新衣裳,
那么多年来,每逢清明之期,
罗爷爷都会罗奶奶腿脚不好,莫要去墓地上折腾为由,
独自背着祭品,一个人走上很远的路,
去看望罗帆,
坐在儿子的墓前,擦一擦碑上的灰尘,
理一理四周丛生的杂草,
再摆上酒菜,一个人对着墓碑空坐上许久,许久。。。。。。
直到夕阳西下,再和儿子道别,
在余晖里,
一个人走的孤单。
罗爷爷很痛苦,
一边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彻骨之痛,
一边还要安抚着发妻的情绪,生怕一个激动或是想起来什么,
过激之余再做出什么别的举动来,
那这寂寥的世间,
便只余他一个人了。
罗奶奶的记忆时好时坏的,
有时候说儿子在镇子做搬运,
有时候又成了和同伴远行做生意,
更有一次,天没亮就着急上镇子上去扯布,
说儿子回来了,要给儿子做身新衣裳,
罗爷爷只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将罗奶奶哄好之后,独自上街,照着罗奶奶要的花样裁剪了新布回来,
再陪着罗奶奶一针一线的,缝的艰难。
而这些,却在锦鸠来到之后,好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