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绘里看来确实是无动于衷,并没有皱眉叫她别闹,也没有伸手安抚,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少见
()的,想要在这方面给她点教训,毕竟在厨房都能胡作非为,幸村微微一笑,食指戳了戳绘里的脑门,坦然的往后靠去。
鸢紫色的眼眸无端叫人亚历山大。
叫人十分有压力感的目光在绘里身上上下打量,像是一种无言的压力。
细密的阳光,漂亮的长裙包裹住她柔美的身躯,微微凸起孕肚无碍她的娇美,微卷的长发落在白皙的肩上,零碎的则是搭在她的侧颜。
此刻她正低着头,一副认错的乖巧,贝齿咬着红唇,瞧着有些可怜。
但幸村很清楚,这乖巧只是一时的。
“绘里。”他道,声音温柔而轻缓,却轻易的叫绘里感到头破发麻,并且不敢继续作妖,被精市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
她很清楚,精市讨厌别人不拿安全当回事。
这次怕是直接在精市的雷点上蹦跶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绘里的脸颊,语调轻缓:“虽然这次的事情是绘里引起,”
说着他幽深的鸢紫色眼眸更像是染上雾气,变得遥远且朦胧,即便他的口吻依旧温和且平缓,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松香,压下绘里想要迫切逃离的欲望。
“——不过,也是因为我没有克制住。”他轻叹,“所以这件事不能全怪绘里。”
欸?所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绘里有点惊喜,毕竟精市生气会叫她不安。
面对怀中妻子的喜悦,幸村微笑不减,字正腔圆:“但是——”
“……”一旦有转折绝对没好事,这一点绘里深以为然。
“这件事主要是由绘里引起,所以绘里需要承担大部分责任。”对方微笑,说出叫人无法反驳的话。
和精市在一起的时间太长,长到她已经知道他每句话下的深意,以及那张微笑的面容下,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
“好吧,蛋糕我就忍痛割爱,给精市吧。”她幽幽叹口气,决定下午睡醒后,自己出门再买一个。
幸村时常对自己妻子的脑回路报以微妙情绪,就好比现在。
“只是一个蛋糕?”幸村揉了揉她的耳朵,上面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绿宝石。
他很喜欢绘里的耳垂,抚摸上她的耳钉,绿宝石衬的她圆润的耳垂更加柔软。
他轻轻捏了捏,耳钉轻微的拉扯,有一点点痛,带回了绘里的思绪。
精市的声音总是这般有条不紊,有些低沉。
却很容易叫人的思维,跟着他的声音游走。
夏日里聒噪的蝉鸣叫人烦躁。
绘里趴在他的肩上,难得乖顺,嘴上说的话却有几分无理取闹:“但是精市不是说自己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