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时候小晏哥你带回来的姑娘,叫谢哥看上了,你该怎么办!”
“对对对!祝你们两兄弟早日爱上同一个女人,然后割袍断义!”
这话一出,其他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谢悸抿了一口酒水,还没回答,晏祝就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了,轻叱:“去你的!”
“天天想些有的没的,小爷喜欢清纯又火辣的长腿美女,谢悸喜欢的可不是这种类型。”
然后他也端起了一个高脚杯,把里面灯光照耀下呈现淡金色的酒水晃了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而且有句古话,你没听过吗?”
“朋友妻不可欺!”
谢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冰山似的容颜映在一抹暖色灯光里,五官线条突然柔和起来。
他和晏祝对视了一眼,一起碰了个杯,异口同声说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一起喝起了酒。
“艹!”
其他人齐齐怪叫,起哄。
殊不知,此时的风轻云淡,习以为常,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是漫长而折磨的诅咒。
……
清晨,祝白芍起床洗漱后化了个淡妆,然后戴上了助听器。
她也是昨晚要睡觉时,才发现原主左耳戴着入耳式助听器,当她取下来时,左耳就有些听不清电脑视频的声音。
系统说,这是原主被遗弃在孤儿院的原因——天生听力受损。
她换了一条简单的白裙子,拎着帆布手提袋就出了房间,发现夏敏儿房间门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就知道她昨晚熬夜了。
没有打扰她,她自己出了门。
祝白芍是没有代步工具的。
她从食堂买了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就顺着学校的大道朝着校门口而去,那里可以扫共享单车。
周六早晨的校园分外安静,路上的学生也都是拿着书往图书馆去,脚步匆匆,当然也有人在湖边朗读背诵,有人在操场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