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温书愣愣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半天才怒吼出声:“爹!”
而此时,他爹早就跟着他娘回了屋。
砚台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少爷,地上凉,旁边就有椅子,少爷你怎么还坐地上呀?”
段温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因为你在少爷我傻,有好好的椅子不想坐、专门去坐地上!”
砚台硬是没有听出段温书的阴阳怪气,他只觉得自家少爷有病,而且是有那个大病。
这大冷天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不坐凳子坐地上。
不过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对了,他来了吗?”
“来了来了,已经完成了县试报名,现在正往咱家赶。”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砚台,你快去把我的书拿出来。”
“得咧!”
“等等……别拿。”
院子里这么冷,在外面探讨学问显然不现实。
“去把书房的红罗碳点着,再让人上些茶水点心。”
“小的这就去。”
赵云川到的很快,段温书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
“快快快,帮我紧急补习一下,只要让我考上童生,五十两银子的谢礼!”
赵云川眼睛一亮。
五十两,不是小数目。
“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
离考试还有七天的时间,如果段温书的底子不是太差,倒还是可以想办法突击一下。
“但是不行,我得回家。”
“回啥家呀,你就住在我家,十天挣五十两,你不亏!”
这个工钱确实很高,不但不亏,而且还赚翻了好吗?
赵云川有些心动,他沉思片刻:“我得和槐哥儿商量一下。”
“不会吧,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主都做不了?”
赵云川脱口而出:“我们家槐哥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