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聊了一会儿,林婉棠心情好了一些,又重新坐到桌案前看起医书来。
不一会儿,薛景睿就回来了。
薛景睿看起来似乎很疲惫,声音都有些沙哑。
林婉棠想了想,还是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了薛景睿。
薛景睿眉头紧锁:“我念着他毕竟是我的生身之父,不计较他对母亲的薄幸无情也就罢了。他如今还想对我的事指手画脚,还想给你委屈?!”
林婉棠低头,做出委屈的模样:“我……我这不是暂时不能为你生孩子,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他塞人嘛。”
薛景睿将外衣重新披上,道:“我们就算真没有孩子又怎样?你想养,领养一个也就是了。我又不是用来配种的马!”
薛景睿气冲冲向外走。
林婉棠急忙跟上薛景睿,小声叮嘱:“夫君,你别跟侯爷起冲突,传出去只怕旁人会非议。”
薛承宗再怎么偏心,再怎么薄情,人家在爹字辈上。
薛景睿来到偏殿门口,招手唤那两个丫鬟过来。
丫鬟们见薛景睿唤她们,心中欢喜,不由得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才故意走得娉娉婷婷,来到薛景睿身边。
薛景睿沉声道:“跟我走!”
两个丫鬟跟在薛景睿身后出了瑾兰院。
林婉棠不好跟去薛承宗的院子,只赶紧叮嘱泰来和福海跟着,尤其叮嘱泰来一定要劝着些薛景睿。
不一会儿,薛景睿回了瑾兰院,净手道:“好了,他以后不敢再往这里塞人了。”
林婉棠好奇地问:“你……你没跟侯爷吵起来吧?”
薛景睿睁大眼睛:“没有啊!我只是把人还给了他,顺便告诉他,我肾受了伤,不能生育。”
林婉棠惊愕:“你居然这样跟他说?”
薛景睿点头:“这有什么?一劳永逸。他以后若再提子嗣的事,你就说,你不嫌弃我不能生育,不跟我和离,已经很难得了。”
林婉棠有点感动,薛景睿这样做,彻底将她生育的压力给卸下去了。
林婉棠上前挽着薛景睿的胳膊,趴在了他的肩头。
薛景睿想起什么,又道:“以后旁人因此说你什么,你也尽管这样回答。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