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婉棠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泰来跑了过来,笑着说:“大少奶奶,主子看您方才走路不太顺畅,想着您可能之前受寒,腿还没有好。主子让小的给您送来膏药,您贴上会好一些。”
林婉棠接了过来,泰来接着说:“北方苦寒,很多将士会腿疼,这种膏药是军中必备的,效果很好,大少奶奶试试就知道了。”
林婉棠点头,笑道:“知道了。你照应好你家主子,小心他夜里再烧起来。”
泰来诶了一声,喜滋滋地走了。
泰来心说,主子向来只做不说,幸亏有他这样话多又贴心的下人。泰来骄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主子的嘴。
珍珠乐呵呵地说:“大少奶奶,大少爷可真知道疼人。”
林婉棠敲了敲珍珠的脑门。
沐浴更衣后,林婉棠将膏药贴在膝盖处,果然,不一会儿,膝盖处就热热的,暖暖的,很舒坦。林婉棠累极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夜,林婉棠听到里间有动静,就起身去看。泰来去煎药了,福海皱着眉头说:“主子烧得厉害。”
林婉棠将手放在薛景睿的额头,心里一沉,说:“福海,快去打些热水来,给你家主子擦擦身子退烧。”
福海赶紧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林婉棠起身要去浸湿棉巾,薛景睿却抓住了她的手,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林婉棠身边凑,嘴里喃喃地唤道:“阿娘,不要走,阿娘……”
林婉棠:“……”
福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去脸,说:“大少奶奶别动了,小的给主子擦身子吧。”
林婉棠只能任由薛景睿抱着她。
福海给薛景睿擦着身子。
薛景睿的身体修长健美,肌肉的线条流畅诱人,只是身上新伤叠着旧伤,刀伤压着箭伤,林婉棠看得心惊又心疼。
泰来端着药进来,看到薛景睿抱着林婉棠的腰不撒手,心中暗喜。
林婉棠想推开薛景睿,喂他吃药。泰来忙说:“不用不用,大少奶奶别动,小的喂主子吃药就行。”
林婉棠哭笑不得,扶着薛景睿的脑袋,让泰来喂了他药。
然后,泰来拉着福海,说:“大少奶奶,辛苦您睡在里间吧,小的跟福海就在外面,您有事儿唤小的们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