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猖狂吧。
顾峣今天获得了消息,diaboli已经悄悄抵达了Z国,他心中冷笑,郁之砚还能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顾峣站起身,走向姜又灵,注意到她红肿的眼睛,有些心疼。
“意…娇娇,节哀。”
姜又灵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刚点完头,姜又灵就注意到郁之砚那双凌厉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们这边,她立刻收敛心神,坐直身体,将注意力转向其他客人,不再搭理顾峣。
顾峣坚持,心里一片惆怅。
饭后,苏杭手捧白弄舒的遗照,殡仪车抵达苏宅,拉走白弄舒的遗体,然后前往殡仪馆。
下午,白弄舒下葬。
当晚,姜又灵和郁之砚都留在了苏家过夜。
这几天比较忙,姜又灵累得无法好好休息。洗完澡后,她连吹头发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就躺下睡觉了。
郁之砚把她拽起,为她吹发。
姜又灵躺在郁之砚腿上,困得快睡着了。
吹干头发后,郁之砚握着姜又灵的右手,在手里捏着把玩。
姜又灵任由他摆弄,快要迷糊入睡时,忽然感觉手腕一阵凉意。她惊讶地抬起头,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块玫瑰金色镶嵌钻石的女士手表,表带是深红的,表盘周围镶嵌着一圈小巧的钻石。
换成以前,姜又灵见到这表,心中只会浮现一个想法——漂亮。
自从和郁之砚在一起后,姜又灵再看这块表,心中所想只剩一个字——贵!
“你吃错药了?”竟然为她买了这么贵的东西。
郁之砚紧抿着嘴唇,面色阴沉地说:“是啊,我脑子不正常,贷款买了个表,还是分期付款的呢。”
看到郁之砚生气了,姜又灵连忙安抚他:“真的很漂亮,我特别喜欢,你真是贴心。”见他的脸色还没有完全缓和,姜又灵又补充说:“你对我最好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听到这些话,这位爷心里终于感到舒服了一些。
他低头盯着姜又灵手腕上的手表,突然说道:“生日快乐,你22岁了。”他让她在22岁时就成为了母亲。
记得前年他还嫉妒着顾峣呢,没想到,两年的时间,换成他被嫉妒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