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南与焦触是挚友,这点殷通三人倒是知道,其中一人对公孙瓒道:“张将军与焦将军是挚友!”
“竟有这事?”
公孙瓒大喜,有关系那不就好办了吗?连忙对张南期盼道:“张将军,这事可就要拜托你了!”
张南起身至帐中,躬身一礼,满口应下来:“末将必不负将军所托!”
“哈哈!”
听张南满口答应,公孙瓒很开心,如此岂不再得两千人马?
“焦将军与苏将军乃是外亲,亦可同来!”
见公孙瓒这么开心,张南又扔出一个好讯息。
“当真?”
公孙瓒狂喜,幸福感满满,岂不又得两千人马?
“末将愿立军令状!”张南语气铿锵。
“好好!”
军令状都敢立,那就是十拿九稳了,公孙瓒连连道好,向张南投去器重的目光。
人逢喜事精神爽,公孙瓒好想与众将畅饮一番,可是军中无酒,不禁惆怅道:“可叹军中无酒,不然定与诸君畅饮!”
话语刚落,殷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一幕,刚好被公孙瓒发现。
“殷将军这是?”
公孙瓒出声问道,他见张南还拉了一下殷通,颇为怪异。
“子向,将军乃吾等救命恩人,岂能相瞒?”
殷通瞪了一眼张南,对公孙瓒拱手道。
“唔?”
公孙瓒一愣,还有事瞒着我?虎目直视张南。
“将军恕罪!”
张南不敢看公孙瓒眼神,连忙拜倒道:“末将再也不敢了!”
“到底何事?”
公孙瓒语气变粗,暗道:瞒着我的肯定不是小事情!
“末将藏了些酒!”
张南一副害怕被责罚的神情,并马上保证:“末将回去后定然全部砸掉,再也不敢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