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什么,难道能替他养一辈子吗。”
萧河见他不高兴,便也收敛道:
“你若不愿养就让益惟送回来,我不烦你。”
时钊寒不想再理他的兔子,开口道:
“你这几日与赫连凛走的很近。”
萧河望向时钊寒的眼眸沉浸了月色,显得有几分情深的错觉,他柔声解释道:
“赫连凛只是个没心眼的孩子,在这凌天都无依无靠,我瞧着可怜。”
“师兄是有何不放心之处吗?”
时钊寒没挪开眼,却也并未被其所惑,眼眸沉静如水。
“阿鹤,他不会永远留在凌天都。”
“我不想你和他走的太近。”
萧河沉默片刻,随后才抬起头来算是乖巧的应声道:
“知道了,师兄。”
此时益惟正备好水回来,却见房里多了一个人,明显的愣了一下。
“萧少爷,您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河冲他笑了一下,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了:
“刚到没多久。”
益惟“哦”了一声,不知道这两人是否有话要说,可是他水都抬进来了。
于是他只好开口问道:
“殿下,现在沐浴吗?”
时钊寒还尚未回答,萧河依着窗户的身子便立马弹了起来,替他答道:
“要的要的,我这就出去了。”
他话刚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甚至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益惟看着那人逃一般的溜了,忍不住嘀咕道:
“奇奇怪怪。”
时钊寒倒是神色如常,“随他去。”
益惟回头看了看自家主子,也并不是不高兴的样子呢。
萧河出了门,才想起来今晚时钊寒怎么会出现在东阳春乐。
因着自己表哥时寻夜的缘故,温斯年不太可能也宴请了他。
十之八九是来见什么人,才选在了寻欢作乐之所,以便掩人耳目。
想到这,萧河心下迟疑,本就没走出多远,身后的房门很快又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