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江南岸却不认可他的建议。
“为什么?”言戒耐心地问。
“听起来像调情。”
“哟,还懂调情呢?”
“‘指在求偶过程中所进行的、旨在导致交。配的行为’,这是什么很深奥难懂的名词吗?”
“不难懂不难懂。”言戒轻笑一声。
他只是没想到江南岸一个连友情和喜欢都弄不太懂的人还分得清这些。
他换了个话题:
“干什么呢?”
“看书。”
“还在看宣史?”
“不是,荣格的《红书》。”
“学挺杂啊老师,这玩意可催眠。”
“你看过?”
“嗯,这书挺小众,但我学心理的,比较对口,以前闲了翻过两页,但还是看不了,看了直困。”
“你学过心理学?”
“嗯啊,学得不精,但好歹混了个硕士。”
“哇。”
“哇什么啊?”言戒失笑。
“很厉害。”
江南岸对言戒肃然起敬。
他真诚夸赞一句,又问:“哪个大学?”
“曼彻斯特。”
“在哪?”
“英国。”
“哦。”
“你呢?”江南岸这反应怪可爱的,言戒没忍住笑着问:
“你哪个学校的啊,上戏?”
“不是,”江南岸翻了两页书,没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只另问:
“所以读书也是你的‘副本’吗?通关了电竞世界冠军,又转换赛道,出国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