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张牌带着风声,盘旋着飞向旁边的窗棂,快得似一道亮光。
嘭嘭嘭!
三张牌没入窗棂寸许,排列得整整齐齐。
纸牌地质地要比木材软得多,把纸牌插进木板需要的力道可不一般。
顺子暗暗好笑,沈荣昌这老头果然受不了激,开始露绝活了。
宋颀看着窗棂上兀自摇晃的纸牌,心中暗暗惊讶。
能做到这样,纸牌上绝对带着暗劲。
他默默想了一瞬,这一手飞牌,严复礼应该也能做得到吧?不还是输在了咱哥手里?
宋颀静静地看着沈荣昌表演,脸上并未表现出激动。
打动不了你是吧?
沈荣昌有些急了,右手抓起半副扑克,用力向窗棂甩出。
二十多张牌像一阵穿花的蝴蝶,在顺子和宋颀面前一闪而过。
一阵嘭嘭乱响之后,窗棂上插满了扑克。
这些牌虽然飞出时线路各异,却在窗棂上从上到下整齐排列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手牌,不仅速度快,力度也大,严复礼的手法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
沈荣昌一脸傲然地看着宋颀,“小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喊不喊,给句准话。”
“师父!”
宋颀立即站起身,朝沈荣昌深深鞠了一躬。
刚才沈荣昌的这一手,确实把他给惊艳到了。
见他喊了师父,沈荣昌立时端起了架子,“拜师,仅仅鞠躬是不够的。”
宋颀直起身,不屑道:“我只学飞牌刀,不学千术,你爱教不教。”
沈荣昌给了宋颀一个白眼:你这是拜师的态度吗?
算了,不跟你一个毛头小子计较。
“相逢就是缘分,不能让你白喊了这声师父,这手飞牌刀交给你也无妨。”
沈荣昌倒是大方得很,把宋颀拉到旁边,认真传授他如何发力,如何保持准头。
其间他还不忘交待顺子,“你自己练,越是噪音大,越是能练出真本事。”
他心里想的却是:我这么教宋颀,不信你不眼馋!
谁知顺子倒是听话得很,把骰子放进骰盅,一边看一边摇,同时锻炼眼力和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