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天都见面,但还是无法克制心中的爱意和思念。
祁瑾容靠在宽阔的胸膛里,漂泊的心被安全感包裹着,慢慢着了地,扎了根,“我今晚……不走了,可以吗?”
洛骁又是一怔,放开怀里的人,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说真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看到洛骁眼里难以克制的情愫,祁瑾容连忙后退了一步,慌乱的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只是……”
有些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祁瑾容又羞又急,粉唇被咬的嫣红,眼看就要咬出血来。
“别咬!”洛骁上前,温热的指腹轻拭祁瑾容的薄唇,无奈的笑道,“傻瓜,朕明白你的意思,朕是逗你玩的,一句话就吓成这样,还敢半夜跑过来?”
闻言,祁瑾容松了一口气,但被洛骁这么一逗,更加不好意思了,她转身隐藏羞红的脸,双手紧张的攥着衣袖,“我只是听乐竹说了你这几年找我的事,我……”
我了半天,又没下文了。
“呵。”洛骁两步转到她面前,弯腰和她对视着,笑道,“容容这是心疼朕了,想来补偿朕的,对不对?”
祁瑾容又转向另一边,故作生气,“你别逗我了!”
可这又羞又软的声音在洛骁听来就是在撒娇,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也不忍心再逗,又两步转到祁瑾容面前,轻轻拉起祁瑾容的手,“夜深了,朕困了。”
说完就拉着人往床榻走去,祁瑾容虽然紧张,但来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反正洛骁答应过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相信洛骁。
“还有那么多奏折,你不看了吗?”她回头看了一眼堆得老高的奏折。
“剩下的都是些问安的废话,浪费朕的时间。”
“哦,哎?!你做什么?”祁瑾容连忙抬手捂住眼睛,可还是看到了洛骁上身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自然是宽衣歇息啊。”洛骁唇角轻扬,「没想到木思那小子说的方法还真管用,有赏,重重有赏!」
“可不可以……灭了烛火……再脱?”
祁瑾容想死的心都有了,决定向前一步是一回事,可真正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真是要羞死了!
“胆小鬼。”洛骁轻弹了祁瑾容的额头一下,一挥衣袖灭了烛火。
指缝透出的光线一黑,祁瑾容松了一口气,连忙脱了鞋躺在了床的最里侧,直挺挺的盯着天花板,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
只听见男人悦耳的轻笑声,下一秒身侧的床榻一陷,祁瑾容整个人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刚想抬手将人推开,耳边又突然响起乐竹的话,随后唇角微扬,安心的窝在男人的怀里。
见怀里的人没有抗拒,洛骁美梦成真,心满意足的在祁瑾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哑声道,“容容,朕好幸福。”
这一刻,他更加理解池北丞为什么愿意用生命去爱他妹妹了。
“洛骁,谢谢你,谢谢你所有的等待和付出,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等了,不管未来的路如何,我都要与你携手共进。”祁瑾容坚定的说道。
洛骁收紧手臂,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他黑眸一转,突然笑道,“不会让朕再等了,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