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州府前,两人来到了没有一个客人的卦摊前。
宁远恒坐到李清寒面前道:“这一路上,我想想了。现在还缺一个引子。”
“大人有什么打算?”
“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若是有人能到州府上告,我便可明正言顺去查赵家,然后从后山起出尸体,这样赵家也无可抵赖。”
“明白了,我来安排。”
“先生怎么做?”
李清寒手指点点面前的桌子,笑道:“大人,要知道我这个卦摊可是名声在外。”
“自从有了先生,很多事我都做得顺风顺水,得心应手。”宁远恒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温和地笑了。
“我是大人的幕僚,自然要为大人分忧。”
宁远恒望着李清寒那如玉的脸,那风轻云淡的神情,有些出神。
“大人!”
李清寒的一声唤,让宁远恒回过神来。
“大人在想什么?”
宁远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生刚才说话时的神情,与我的一个朋友有点像。”
“大概是因为我与大人有缘吧!”李清寒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宁远恒先是一怔,然后又笑了,“正是,我们很有缘!”
宁远恒向李清寒告辞,走向江州府。
“有缘!”宁远恒心中咀嚼着这个词,脑海中不受控地出现了,李清寒刚才笑着说“有缘”时的样子。
“有缘!”宁远恒不由得小声念出来,唇角微微一抿,带上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淡笑。
宁远恒回府衙去,李清寒的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快起来。
“我刚才怎么会说那种话。我是堂堂神女,怎能如此不矜持?太可笑了,我怎么可能与一个凡人有什么缘份……”
李清寒正在暗中自责,一道红影从她面前滑过去。
李清寒看过去,就看鱼潢鱼嘴张张合合,两只鱼鳍比比划划,一副着急的样子。
李清寒解了鱼潢嘴上的封禁。
封禁一解,鱼潢马上就叫出声来,“不好了,不好了,神君听不到我的声音了。神君,神——”
突然又听到自己的声音,鱼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