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住的是独栋别墅,方圆百里没有其他户,隔着一条海岸,对面是市区的交界线,私密性很强,不可能会有人透过别墅二楼的窗户看见什么。
室内的家具电器倒都是智能的,可以通过主人的声音控制,谢明玄低低沉沉的嗓音说了一句“关窗”,传来一道轻轻的动静,卧室共有两面都是窗户,此时两扇窗户的双层窗帘都从两边划向中间,合在一起。
司伽脚尖蜷了蜷,手抬起来,捏了下坠在谢明玄脖颈下的那块翡翠金蝉。
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她脸早就红透,尤其是两边脸颊,而唇色的光泽很润,双眼水凌凌,黑发铺满枕头,视线往下,她脖子和锁骨都有他落下的痕迹,衣领已经没有之前的规整,春。光。乍。现。
她观赏起谢明玄那只金蝉子,而男人也观赏起她。
注意到他明晃晃的视线,司伽咬了下唇,将那个金蝉子丢出去。
一下两下,三下,金蝉子晃荡在了眼前,就在头顶上方。
司伽下巴被谢明玄掰了起来,他嗓音有点低,问她:“江致哥?”
“嗯?”突然从他嘴里听见这个称呼,司伽有点懵。
按她软嫩下巴的指腹稍用力,“他不是约你?”
“……”
司伽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轻轻捶了谢明玄一下,“你,你怎么偷听我打电话?”
“没偷听。”谢明玄身体抬高,将她手腕抓下来,“是你打得太认真了,没发现我上来。”
这种话他好像说第二遍了,说她跟江致打电话专注,认真,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没有,”司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否认,大概觉得这会谢明玄那双眼睛有点深,带有一点点情绪。
琢磨了下,跟他解释道:“我跟这个…江致哥,好久都没联系了,你可不要误会。”
“他之前出国了好几年,刚回来不久。”
脸颊被他捏上,听他轻哂:“喊得挺甜。”
“……”
她明白了,他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占有欲作祟,听见她跟别的男人打电话,不高兴了?
“他,他比我大啊…我以前也是这么喊他。”司伽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睫毛颤了颤。
因为现在他们之间的姿势有点那什么,谢明玄是跪坐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在他双膝之间,他身上的白衬衣是敞开的,露出大片壮实的胸膛,上面的肌肉一块一块,而腰那,还很不整,像在上演什么极致诱惑一样,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被他挟在双膝之间,衣领松松垮垮,多盯他似乎耳更热,司伽别过脸去。
但是被谢明玄握上转回来,“那你怎么没这么叫过我?”
“……”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那张脸很臭,还冰冷冷的。
本身以前他们就不熟,凑在一块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经常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她还怎么喊得出口。
江致就不一样了,他跟谢明玄是两种性格,又跟司行睿是很好的朋友,不会嫌弃比他年纪小的,还爱逗趣开玩笑,人比谢明玄好相处。
见她不说话,指腹贴着她脸颊软肉按了按,司伽觉得有点疼,蹙起眉:“你以前太高冷了,不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