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惊讶,“你的父亲可是姓钟?”
“正是,家父钟诚则。”清脆的女声一出,汪青锋也想起来了。
“果然是大虫的女儿!”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一个宫妃,会出现边关,反而大笑出声来。
这么一笑,倒是冲散了脸上的威严,甚至还有些像顽童,兴致勃勃地说道:“果然是钟大虫的女儿。”
钟乐苑有些错愕,“从小就有些人说,我和我爹长的不像。”
这话是个玩笑话,就算在镇北将军面前,也能自若地开着玩笑,胆气不小。
汪青锋哈哈大笑起来,“又不是只认识你爹,你娘也得喊我一声大哥来着。”
“嘿嘿,钟诚则这个名字,当时也还是我让大师取的。”
汪青锋摸了摸头,语气里带着得意。
两人之间也有一段渊源,钟诚则比汪青锋小了十岁左右。
汪青锋已经混出头,是一名小将的时候,钟诚则只是一个叫大虫的小兵,还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兵,年纪小的就是容易有这种傲气。
加上有一手驯马的好本事,不管多烈性的马,多暴躁的马,都能训的服服帖帖的。
在军中多的是得到名马,需要驯马的人,有一个好的驯马师很重要。
有的人驯马就是会下狠手,训到后面,那马上了战场,只会见血就怕,完全没有了好马的威风,马上的骑兵还要杀敌,弱小的马在战场上无法突围而出。
有本事的人有脾气,那是有特点,恃才傲物嘛。
但钟大虫可不是专门来驯马的,他来着是想要上战场,要打仗,要报仇。
他的家,也是被外族人毁了。
军中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这种背景出身,这类型的兵卒,也是最不怕死的,要的就是一命换一命,多杀一个,都是赚了。
不过,那小子上了战场也不孬,只是可惜,后面伤了腿,只能是回京养老。
名字这事,也是个巧合。
穷苦出身的百姓,也没什么好听的名字,都是叫贱名。
物质上满足之后,就想着改个名号,叫起来好听,就给了几个铜钱,让算命先生起的。
钟大虫当时也在,就多给了几个铜钱,顺便起了两个。
一人挑一个。
“我们可是老交情了,他也没少和我吹嘘你这个女儿,跟着我们的娘子军,也不浪费你的好资质。”
汪青锋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年龄没给他带来任何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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